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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女子的头僵硬地扭了一下，“河神大人。”

    众人听闻皆是纷纷跪下，他们看到这女子这样，没人不相信她是河神的手下。

    “就......这......个？”

    女子抬了抬手指了一下小眸的尸身，众人看到她手也是惨白的吓人，赶紧把头低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主人......不喜此，换......蛇草。”

    老者听见这话，露出了狐疑的表情。

    “河神大人，吃蛇草？”

    女子一听似乎不高兴了，不知为何她头发突然就向上飞起，如波浪般来回起伏，周身竟也传出了轰鸣之声。

    “你......不......愿......意？！”

    老者一看，直接就确定她的身份了，可不敢再多言，连连叩头。

    女子气这才消掉，轰鸣之声消失，头发也跟着垂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明日......子时，主人......要......见到蛇草。”

    女子说完，便朝着来时的地方飘去。众人缓过神来的时候，她就已经不见了。

    李清月躲在树后面，看到那些人在看到自己不见了之后对着那条河不断地叩头，算是松了一口气。可她转视线看向另一边，看到斐方背着的小眸尸身时，眼神又黯淡了下来，思绪回到了昨天。

    昨天自己做了噩梦醒来之后，更是觉得愧疚。

    可是赵怀安就一直在安慰自己，她清醒些了都知道，可是心里面就是过不了自己的这一关。

    “你还记得你曾说过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赵怀安突然这样问自己，李清月也没有心思去猜。

    “你曾问过我，是否觉得在这样的环境里待着迟早会疯掉。”

    李清月听到这里，回想起了之前自己曾在搬家的那一天和赵怀安说过这样的话，因为这就是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，所以当时说出来了就记住了。

    “你还曾说过，你觉得，人总不能困在原地。”

    这些全部都是李清月跟赵怀安曾说过的话。

    “现在，你不就是被自己困在了原地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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