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叶寻,是你吗?” “我就知道,你知道我所有的不堪,不舍得我再受委屈,你会回来找我……” 南妗笑了,有些小得意。 “南妗!” 混沌的意识,有人焦急呼唤她的名字。 “怎么样儿,妗儿到底如何了?” 骆氏坐在南妗床边,一个劲抹泪。 太医的眉头越皱越紧。 看看差点哭晕过去的骆氏,看看抿唇的南欣,和给南妗擦汗的简雪。 摇摇头,还是出去跟珩郎君说吧。 “她怎么样儿?” 太医再次满面愁容地摇头。 “珩郎君,明月郡主的情况,十分不妙。” “为何,她受刺激晕过去,你身为太医,没有办法医治?” “珩郎君,不是受刺激的问题……” “明月郡主体内的毒,时间太久,已经无法控制。” “明月郡主精通医理,她给自己用过很多解药,也只能起到压制的作用。” “她自己,早就知道情况……” 裴珩身形一晃,往后踉跄,撞上墙壁,勉强止住他的脚步。 眼中涌起酸涩,他压抑沙哑声音,不敢让屋内的人听到。 “解药是什么,缺什么药材,你说,我给你找来!” 太医拱手。 “请珩郎君恕罪,老臣真的无能为力。” “或许,或许只有明月郡主醒来,才会知道,缓解之药。” “你刚才说,她已经知道自己的情况,服用过很多解药?” “明月郡主体内的隐毒,的确有解药压制。” “情绪过于激动,反而成了药引。” “老臣才斗胆猜测。” “明月郡主知晓情况,无法配出真正的解药。” “只能用压制性解药,无疑饮鸩止渴。” “如果找到方子,你能不能调出真正的解药。” 太医把脑袋悬在裤腰上,也只敢说。 “老臣尽力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