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南妗拿一大盒金疮药给薛礼。 他最近跟景琛习武。 说习武都是好听的,纯纯被景琛当沙袋陪练,摔得那叫一个惨,身上估计没一块好地方。 “来的路上不是说好了,我只治病救人,救完我就走,绝不耽误。” “阿言,这是给你的。” “你还在长身体,吃了这个,强身健体。” “还有地上那几箱,是给阿莹的奶粉。” “等阿莹再长大些,也不用频繁的喝。” “这些东西吃完了,你们需要什么列个单子,派个人去白云镇找我,保证给你们准备好。” 南妗絮絮叨叨交代不少事儿。 “南妗,你不想回南家,可以不用回。” “我去跟外祖父说说,让你留在景府怎么样儿?” “你留在景府,没有人敢再欺负你。” 上次的事儿,给薛礼留下不小的阴影。 在白云镇的时候,连发誓都说了,还是让她受伤。 也是从那次开始,薛礼决定习武。 “我的医馆在白云镇,我的女子户籍在白云镇,我留在这里做什么?” “薛礼,你看你,一天到晚,想这些不切实际的,还不如多去练武,下次别再摔那么惨了。” “这些金疮药用完,你要还是不会武,我和阿言可是要笑你一辈子。” 薛言站在南妗面前,她的两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,似如亲姐弟。 薛言被南妗的话逗笑,笑着笑着,笑不出来了。 “南妗姐姐,你真的要走吗?” “我舍不得你,阿莹也舍不得你。” “你真的不能留下来吗?” “你留在京城,也可以给人看病,还能给更多人看病。” “南妗姐姐,京城的病人,他们也需要你。” 薛言央求。 “阿言,京城很大,医馆也很多,厉害的大夫更多。” “多我一个不多,少我一个也不少。” “你数数,白云镇上才有几家医馆啊?” “白云镇附近,又有多少个村子?” “把所有医馆的大夫分一个给村子,都不够。” “你想想你在济缘堂见到的,每天都有人在排队。” “最忙的时候,大家都排到门外了。” “我要是不回去,几位大夫不得忙死啊。” 道理薛言都懂,他就是舍不得南妗,害怕一开口就是哭腔,把头压下去低低的,闷闷“嗯”一声。 第(2/3)页